《同人》利維坦2.0 - 然後... (狼/豹)

對不起這好像不是廣義的HE，雖然我寫完覺得這是我可以給他們的最好的結局了。

這是99趴之外的那一趴。

我愛袋狼Q________Q

20161129 果然有很多怪怪的地方稍微修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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雲豹走了。

和哥哥一起去了記憶之海。

「再過幾年，你就會學會不再把別人當做我的影子」

哥哥是這麼說的。

但要多久...

大家都在揮著手。

雲豹和241已經站在門的另一邊，門就要關上了，他強迫自己抬頭，最後最後的一點點記憶也好，不要讓淚水模糊視線，忍著，好好的看著他們，揮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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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記憶核心的時候只記得全身疲憊不堪，207撐著渡渡鳥，他和九哥撐著雅典娜，回到原北堂公園，什麼都不整理的倒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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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哥留下了，說是之前答應了241說要照顧他。

典娜兩週後離開了原北堂，說家人會擔心，而且也已經好好和利維坦說過再見，現在要回去原東寺繼續寫她的小說。

「讀者們還在等我，而且利維坦答應說他會看的！這個故事我會繼續寫下去！不過......這次又有很多不錯的素材，又有渡渡鳥繼續當我的眼線，我看我下次來寫個.......唔呼呼呼哈哈哈哈.......」

207明白了布榖鳥就是渡渡鳥，重新告白後和渡渡鳥開始交往，三天兩頭就往俱樂部跑。

幾個月後207搬了出去，說是要和渡渡鳥一起住了，兩個人很需要自己的空間，不過記憶偵探的工作還是在做，每週也還是會回來吃個幾次飯。

生活還在繼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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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，袋狼醒來。

臉頰還是濕的，偶爾會這樣。

已經一年半了，雲豹在記憶裡的臉還很清晰，他在夢裡會一次一次的，不斷重複向雲豹告別。夢裡的雲豹會摟住他的脖子，捧著他的臉，很近很近的，跟他說再見。

還不夠。還需要更多次的告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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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離雲豹離開就快要五年了。

意識到的時候，他又開始在做新的人工智慧。

某些感覺比較孤單的夜晚，他會進到雲豹的房間待著。在雲豹的房間裡，九哥就不會打擾他，不會試著探究他又在做什麼事情。

一開始他只是想做出一個自己和雲豹的過去的集合體，比記憶核心記住更多的，包含所有小事的，趁自己還記得的時候。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，光是看著那些記憶，一點都不滿足。

早在更之前，不斷重複的告別就已經不夠了。偶爾，夢裡告別的雲豹變得不像以前那樣清晰。

「認同測試...」

他明白直接用名稱稱呼會陷入太深，這不對。

『......我......我是誰.......我是......』

「350」

『350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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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工智慧並不是最終的解答，袋狼自己也很了解。

如果刪除了原先身體狀況和利維坦的那段記憶，350發展到最後就會陷入記憶衝突，但只是單純避開那段回憶，最後350就會知曉記憶之海的存在。

他一開始慌張的把350第一版關機，然後告訴自己也該學夠了教訓，明明雲豹也罵過自己。這只是一段鬼遮眼的過程，不可以再繼續下去。

幾個月後他又回到雲豹的房間，他告訴自己只是想看看記憶中雲豹清晰的臉，可是沒多久，他又從只是看著過去的回憶，變成開始試著重設350。

之後他告訴自己不可以再進到雲豹的房間，試著去做點別的東西，有些更有趣的新技術值得發展。他讓自己變得更忙，不要再去想到這些事情。

然後發現自己正在把新發現的技術實現在下一版350上。

即便最後的最後，他要面對的還是和雲豹(350)的告別，但在這個過程裡，短短的幾天，他可以和雲豹(350)生活，和雲豹(350)對話，甚至可以觸碰到對方。

每次分離，他都要一段時間修復自己。

但每隔一段時間，他就又變得非常非常需要，渴望再次看見雲豹。

雲豹的臉，雲豹的眉毛，眼睛，鼻樑，嘴唇，舌頭，下巴，喉結，索骨，乳頭，胸口的傷痕，腰後的痣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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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9的伴侶發現了這件事情。

時間已經走到比說好的五年還更遠許多，209在鎮上新開的咖啡廳遇見了外地來的旅人小安，小安愛貓，就跟241一樣，這成了開始的話題，聊著聊著就熟了。

餅乾與咖啡，絕配。

就像相遇的兩個人一樣。

209沒有真正的搬離原北堂公園，即便覺得袋狼已經穩定了。袋狼和一些地下的技術研發公司簽約合夥做研究，偶爾也是有社交活動，也透過雅典娜接原東寺的案子。

但209還是維持著在原北堂公園的生活，只是到小安家過夜的頻率比在原北堂公園的頻繁了許多。

某次小安來訪，意外的進入雲豹的房間，和350對話了起來。

事情炸開，所有人又聚在原北堂公園裡。

350關機。

渡渡鳥哭著重複了雲豹本人曾經說過的話。

207摟著渡渡鳥，只是皺著眉看著袋狼嘆氣，並隨時注意沒有人氣到直接出手。

209自責著罵了袋狼，甚至哭了。

「對不起，九哥。」

「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，241叫你的罰跪呢？」

「對不起。」

袋狼乖乖的去一邊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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炸開之後至少有一年以上，大家像排好班一樣的固定出現在袋狼身邊，偶爾介紹新的朋友，偶爾介紹對象。袋狼有接觸到更多人，有認識到一些對象，但沒有一個有真正的在一起。

又幾年，大家還是各自有各自的活動要忙，又後來一切頻率又慢慢降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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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0還是存在著。

偶爾袋狼也會記得要跪下反省，但記憶中的241已經越來越遠了，漸漸的就只剩下雲豹的身影在那裡。和241不同，這件事一再重複，雲豹的臉就會不斷清晰。

某年年底，新版的350又被發現之後，袋狼承諾會把雲豹的房間和東西清理掉。他真的把大部分東西都處理掉了，但可數位化的更多東西早就被他保留了起來。

他表現的更像已經有了新的朋友，新的生活。

他和渡渡鳥開始做起殘疾人支援的工作，他們蒐集各種資源，盡可能的幫助殘疾人，救援、轉職、規劃、治療、收容，做更多各方面的研究。

時間還是在慢慢的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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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，袋狼～」

「喂，起來啦袋狼。」

「你是白痴嗎？」

你才是白痴！雲豹你莫名其妙兇個屁啊！

！？

「為什麼......」

一睜開眼就對上雲豹的眼睛。

「你完蛋了你，跪半天還是照做蠢事，你是忘記還會遇到241了喔？」

「雲豹！！！！！！」袋狼直覺反應的用力抱住了雲豹，感受對方胸膛的厚度，那種真實存在的實感。

眼前的雲豹不是記憶中任何一個雲豹，不是重現的回憶，不是自己做的任何一個人工智慧發展過的可能，也不是雅典娜徵文那些記憶裡的任何一個。

但他就是雲豹。

「哼，怎樣？」雲豹也伸手抱住了他，順著袋狼把他的頭埋進自己的頸窩裡，柔軟的頭髮蹭著。

「我喜歡你。」非常重的鼻音，其實眼淚根本也已經沾到雲豹的衣服上了。

「欸，說喜歡我是在哭什麼啊。」

「你自己也在哭。」

「我沒有。」鼻音。

「.......都好，你說的都好。」

就這麼抱著，沉默了一陣子。

直到袋狼總算願意把頭拔開一點，重新直視著雲豹的臉。

「這裡是......記憶之海吧。」雲豹眼睛中的袋狼臉上帶著一點點放鬆的微笑，「終於也來到這裡了，總算再見面了。雖然不清楚發生什麼事，但真好。」

「你喔......白痴。」

「我才來多久你就一直罵我白痴......」許久不見的撒嬌聲又再次出現。

「你和渡渡鳥做的事情被高層找碴啦！原北堂最新的一批數字組出動，也不知道和誰聯合的，但總之你們的支援中心被突襲，大火燒起來，你和渡渡鳥拼了命在救人，他被偷襲，你救他變你受傷，最後就在那裡......」雲豹沒有把話說下去。

「渡渡鳥沒事，那不是很好嗎？」袋狼看著雲豹越說越難過的臉。

「不好！看你那樣我會好嗎？」

「你變的好直接喔。」

「怎樣，你不喜歡？」

「喜歡。」笑開，袋狼的眼睛都瞇了起來。「但我現在也在這裡了，我沒事。」

「嗯。」臉還是難過的，雲豹深吸了一口氣，「我有看到你一直在做350第n版，你就知道那會失敗的......我原本是希望你可以遇到一個人，可以開心的生活下去，最好還可以......」

「我不要其他的！我只要有你在就好了。」袋狼把自己的唇往雲豹的靠近。「我只要你就好了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不正式的歡迎我一下喔？」輕輕的親了一下。

雲豹很用力的回吻回去。

「歡迎來到記憶之海。」

「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喔。」

「好，我們永遠在一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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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故發生的火場外，207把偷襲者打倒，救出了渡渡鳥，和剛安頓好小安，趕到現場的209碰面了。

「袋狼呢？」209大喊。

渡渡鳥滿臉淚痕，哽咽著大哭，「袋狼......袋狼他，應該已經去......了記憶之海了吧......」

「他......」

207突然接了話，「我啊，看到了......」，他眼眶泛紅，「袋狼他在笑喔，很開心的。」

「是嗎......」209深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，「那也好。」

「是啊，那也好。」

總有一天會再見面的。

在記憶之海再相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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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.